我觉得我是个很顽劣的人。 以前总是不如意,我妈说我,怎么老哼唧哼唧啊,哼唧也没用。我还是哼唧哼唧,可不记得为什么了。 我现在倒是老道歉,我并不知道怎么说更真挚,我没有用过您,也没有更谦虚,尽管我在外面是个很正常的人,会郑重其事的跟关系无论远近的人道歉,可我还是给他们发信息,说,对不起,我总是花你们钱。 我妈说,没事,有用就行! 她给我打字总是打我名字,然后加个冒号,她看不惯我很多吧,我买了一堆又一堆的书,问我,你又买书了么?我说是我买的呀。她说这么说。我说你看啊。可他们都不喜欢看。 也许我是个有礼貌可没有用的人,我也想给她换个大手机,我想赚好多钱。她跟我说,妈妈老了,给我发了几年前的照片。我想都回去,仔细看看你十年前的样子,还有二十年前。 可我觉得怎么什么都没变呢。 前几天我做公交车,意大利女生都是说话很大声,意大利语又很硬,手势夸张,可我却看了那个阿姨好久,就像我喜欢默克尔,蔡英文的原因一样。 真的好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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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定想活在现实的反义词里了吧。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,总是想到很久以前的事情。对我来说,这是很奇怪的事情,就连现在也是,除了这三四年以外,之前无论多近的情景,我都会想不起来。 我记得我爸曾经带着我骑车上学,没有叮叮当,没有什么车,除了要避开很大很大的公交车,我们会在路上聊有的没的,他总是说我怎么不写作业啊,作业本都没有,我不服气,不照样还是区里前几十名。 我不记得那会有没有很多朋友,我越来越大了,后来的十几年,最好的朋友那一栏,尽管心里的名词变了又变,我总是填着我九年级最后一年的朋友,聂易凡。 更早的时候,我跟我爸cei丁克,我妈不拘言笑,我总是不怎么跟她玩。我爸会跟我又吵架又生气,几个月不互相理睬,然后突然有一天又开始小心翼翼说话。可更早的时候,我们从光明楼走出去玩,我好喜欢玩,我想过把五层楼外面那么高的杨树的叶子拽进家里,也看过窗花,盯了很久很久,怎么这么好看呢,我也觉得好玩。 我爸有一堆真正的德国人朋友,丹麦人,之类的,听上去很冷的地方。可我几乎忘了这件事情,忘了他曾经一年两年没有回家,忘了他曾经当过很厉害的总工。 我记得他啊,我是个圆脸刺猬头的小个子人,跟他走到体育馆路,在晚饭后又吃了马兰拉面,也许一起分一碗吧,还可以cei丁克回家。如果是拳头,就是十步,剪刀,两步,手掌心,是五步。街道上总是黄色的灯光,很多公交车,一个窄窄的涵洞,很多居民楼,没有什么人,有一次他赢了了五步和十步,一下子变得那么远。 我喜欢看自己影子变长又变短。这一次回家,我还是想出门散步,天气好的时候我就去跑步,天气不好我就在家里看电脑,有一天拉着我爸散步,把照片发到网上,我说是八线城市,南城一直很不努力,现在却这样差了。我想走到革新里,我一直觉得好奇怪,寄给我家的邮戳上总有西革新里的字迹,我却只去过一次,去过一家福建人还是广东人的店里买了牛肉丸,收藏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,买了很大的芋头,芋头倒是吃了,牛肉丸直到我妈做了才想起来要吃。我后来从恩施回来淘宝的豆皮也一样。 我们还是在路上生了气,似乎我觉得委屈,他总是奇怪的事情说我做不好,例如空调开18度,我也变的乖僻,以前说我就听着,可总有一天我委屈到生气,跑出去再也不想回家。我们又互相生气不说话,我掉头就走,然后又在下个路口追上。我想说对不起,还没有开口,路上有个卖橘子的,似乎是我很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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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这段,哑然失笑。 In some instances, speakers of A can understand B, but not vice versa, or at least speakers of B will insist that they cannot. Bulgarians, for instance, consider Macedonian a dialect of Bulgarian, but Macedonians insist that it is a distinct language. When Macedonia’s president Gligorov visited Bulgaria’s president Zhelev in 1995, he brought an interpreter, although Zhelev claimed he could understand everything Gligorov said. ref: http://www.linguisticsociety.org/content/how-many-languages-are-there-world
[米兰]Chiacchier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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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到了狂欢节前期,Carnevale,这种词要是还记不住我真的想KO自己了。 狂欢节对我这种上课党去玩的意味并不大,更多的则是Chiacchiere又回来了——一种简单,朴素,跟饼干没什么两样的甜点。 Chiacchiere(F.plurale)来源于chiacchierare,词源是……拟声。前者重音在chiàcchiere, 后者则是标准的动词词尾重音chiacchieràre,啊我总是记错真是说一次被纠正一次。 按照苹果自带的词典的说法,Chiacchiere是一种: Dolci tipici di carnevale, fatti di uova, zucchero e farina, fritti e ricoperti di zucchero a velo. 即鸡蛋,糖,面粉,炸过之后撒糖粉的一种甜点。 当我跳转到Wikipedia,结果却是Angel Wings ,被认作是Crisp,Thin,以及Twist。标准特点是Deep Fried。 但对我而言,第一次吃的是Tutor从家乐福买过来的自产食物,对着春节晚会全球直播全班一起吃异国食品。。当然,口感绝非油炸。 本国除了Panettone这种(很不好吃的)广受欢迎的重量节日甜点之外,很少有全年售卖的点心,我还一直在纳闷那么好吃的饼干怎么不卖了。今年买回来,我po到微信上,我爸第一反应是:这是排叉吧? 我说对的,甜的。他说,少吃点,油大。 于是我百般好奇查了几个食谱网站,果然传统做法是有Vanilla的香气(念念不忘!),油炸的。但改良版已经变成烤制了,酥脆度不比油炸,却更不容易腻。也有撒糖粉和砂糖几种做法,叫法也有叫Bugie的(隔壁的皮埃蒙特大区)。 不管怎样我要趁可以打折买的时候多吃一点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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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时候在想,我是不是应该把这个故事告诉别人。那样才是我走出去的一刻,原原本本,毫无感情的叙述。然而这对我,毫无用处。 只有你,可解忧。 我想起所有的一开始,无非彼此的对你好对我好,吸引力大过一切,慢慢的消磨时光,悄悄的把距离拉近。 我明明想把一个人,当成归宿无牵无挂的喜爱,却折进那有毒的枝蔓,一点一点侵蚀我费尽心力画出的,叫做“我们”的领地。 我害怕,我不讨厌,可我知道我被讨厌,你也许不知道吧,我真的很被,很被很被讨厌,我能感受到所有的厌恶,对我的不屑。我不害人,却为何要伤我,恨我。 也许这一开始都不属于我,可我一度假装不知道,只是告诉你,我怕你离开,你说,不离开。 我放下心来。 故事要这样结束该多好。我们都还在一块,我永远差你很多岁数,可我很开心时间过的那么快,跟你距离越来越缩小,我也能够,变成老太婆了。好开心。